她的感官几乎是痛苦的紧绷,每一个轻扫过她皮肤的触踫都能使她愉悦地申吟。他慵懒地舌忝著她的,而她狂野、尖锐的叫喊使得鸟儿们惊吓得飞走。时间变得没有意义,她希望这一刻永远地停留。
但它结束了,必须如此,激情是无法持久的。之后,他躺在她身旁,轻松又慵懒,他的手不轻意地抚模著她的小肮,她苦恼地想著,好像她是一只正被人哄著入睡的短吻鳄鱼。
她不想说话也不想问为什么,她很害怕一问就会哭,高涨的情绪在她心中累积,一直到她无法呼吸——她是如此地爱他。
她想起或许他们睡著了,当她从完全昏迷的状态下醒来时,以为时间仍旧停留。但她知道时间已经流逝,因为太阳越过了正中,火红的阳光也照在船檐下,柏恩动了一下,伸伸懒腰,跪起拉上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