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怀德为什么喜欢把冷气开到那么强,难不成他有爱斯基摩血统?我抬起头看时钟:五点五分。闹钟还要过二十五分钟才会响,但我已经醒了,没道理他还继续睡,我戳戳他的腰。
「噢。好痛,」他昏昏地说完翻个身,一只大手揉著我的小肮。「你没事吧?又作恶梦了?」
「没有,我作梦了,但不是恶梦。我醒过来是因为房里冷得像冰柜,我不敢下床。」
他抱怨著伸懒腰,哼了一声,然后看看钟。「还不到起床时间,」他又埋进枕头里。
我又戳他。「该起床了,我有事情要想。」
「我睡你想,不行吗?」
「不行,都怪你晚上非把房间弄得快结冰不可,而且有杯咖啡我会想得比较清楚。请你去把空调调高,让我解冻,而且下床的时候顺便拿件法蓝绒衬衫或其他衣服给我穿。」
他又哼了一声,用力翻成平躺。「好啦,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