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夜里我又梦到红色宾士车。这次梦里没有桥,只有一个女人站在车前用枪指著我。不过她的头发不是黑色,而是浅棕色,就是有点接近金发又不算的那一种。最怪的是,车停在我和杰森刚结婚时住的公寓前面。我们没在那里住多久,差不多一年左右就买了房子。我们离婚的时候,我自愿把房子和相关费用都让给杰森,换取开设好美力要用的资金。
虽然那女的用枪指著我,在梦里我一点都不害怕。我比较生气她做这种蠢事,而不是害怕。最后我下车走开,这证明梦境有多蠢,因为我绝不可能抛下我的宾士。
我满腹疑惑地醒过来,刚醒的人不该有这种感觉。我还没下床,不该有让我疑惑的事情发生。
房间里超冷,我担心一下床就会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