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儿,段逸轩便会过来帮她换肩上的药,一如过去数日,受了伤后,她仍是见不得人的囚犯,住在偏僻的客房算是段逸轩给予的恩赐,至少他没赶她去睡地牢,该心满意足了。
趴在桌上,一杯接一杯,没多久斗大一壶酒便被她饮尽。严格说来,这酒不难喝,香得诱人,人口甘甜,丝毫不见苦涩、庥辣,莫怪乎素来不善饮酒的地会饮尽一壶,但她的头脑仍清明运作著,没忘待会儿的诱惑。
段逸轩以鬼魅都自叹不如的步伐无声无息出现在她房内,手里拿著药瓶与布条。
「你喝酒了。」他面无表情地陈述。室内飘著淡雅的梅花香,上好的梅花酿被她糟踏了。
「是啊!这酒挺好喝的。」袁红绡捂著唇打个酒嗝,眉梢眼角无不含笑,青葱玉指动人的梳过滑溜的秀发。
「过来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