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那样做吗?这个问题她问过自己无数次,不论沐浴或是用膳,连梳发时她鄱在问。
她会后悔吗?地想后悔吗?不!她用力的摇头,贞操不过是世人加诸在女人身上的束缚,她可以无惧世人看她的异样目光,最重要的是对得起自己,她想离开!想脱离段
段逸轩的掌控,那么她势必要有所付出,而她所付出的便是她的贞操,更甚者若处理不好,她会赔上一颗心。
右手不安的抓住衣襟似想箝制住一颗芳心,鲜红欲滴的朱唇颤了颤。
不会的!她斥责脑海中愚蠢的想法,段逸轩凭哪点让她献出芳心?既不温柔,与善良二字更是绝缘,一无可取啊!
易幻生比段逸轩要好上太多了,干笑几声,她如此安抚自己。
眼角瞟见搁在桌上的酒,她执起酒杯饮尽,增加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