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态度又好凶,船上又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情,连弗雷也是,我那时真的好害怕……」
肯恩心头顿时涌上一阵酸疼,也终于明白她刚才的举动并不是讨厌他而是源于害怕。这个认知让他既喜悦又歉疚,一向不擅长甜言蜜语的他,只能轻柔地将她的螓首压在肩头,好半晌才呐呐低语:「我很抱歉。」
她摇著头仰首凝睇他。「没关系了啦,我现在已经好多了。」她带泪的唇角柔柔的绽放出一朵微笑。
这朵微笑也深深植进了肯恩的心田,在他干涸的心田上洒下甘露。他竟又想吻她了。
倏地,剔透的水珠又盈满眼眶。
「这次又是怎么了?」肯恩不自觉伸出拇指,做出他从不曾做过的动作──温柔地拭去她眼角溢出的晶莹。
「想到有一大桶淡水可以洗澡,就觉得好幸福喔!」这次她是喜极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