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唷,难得我们常愈也会开口呢,舍不得苏念学吗?」萧明郎咯咯地笑起,一手用力搭在宫樱宁的肩头上。「那这样,你看在眼里也会眼红吗?」
「萧先执,你俞矩了。」宫樱宁用力地甩掉萧明郎的手,不悦地板起脸。「吟诗佐酒是美事,但若喝得连礼教都抛了,岂不有辱士节?」
「对,今晚是诗会、最诗会……」萧明郎伸出一指点了点她的鼻,呼出的酒气完全地冲到她的脸上。「既然你提起了,我当然不会忘掉。听夫子说过你家母送来你应州试时的试帖诗,夫于连夸你奇才,落笔之势如龙腾雾,可你到了书院后反倒平凡无奇……」他打个大大的酒嗝,失礼地戳了戳她细嫩的颊,「苏念学,不可能你进了书院后反无所学吧?吟首试帖诗让我们见识、见识,也不枉你长途奔波、花费大笔柬修的来这书院就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