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开玩笑,岂有人可以清醒著回书院?若你真醉倒了,不了我们几个人把你扛回去,反正看你身子也薄,我们几个怎么可能抬不动你?」
萧明郎说罢后,旁边的生员跟著发笑。
「那小弟就不推辞了。」宫樱宁望著这群醉疯子,明白再推拒下去会出事情,她默叹口气,拿过萧明朗的杯子就口。未料酒一入口如此辛辣,滚烫的辣感呛著厂她的喉头,她捣唇连连咳了好几声,瞳里多了一份水意。
「哈哈,瞧苏友执的反应,呛得脸都红了。活像个娘儿们似地。」张伯业率先取笑著宫樱宁,而后攀著萧明郎的肩。「明郎,你说,假设今夜让苏友执穿上女装,当美过天仙,不是吗?」
「别闹了,苏友执不擅酒,这么玩,明天他怎上得了课堂?」常愈看不过去,忍不住地发言。「因诗会误学,会累得念学遭夫子误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