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眼楮能再度看清楚时,承熙坐在楼梯间,紧紧抱住她,布满红丝的眸子里都是泪,形容狼狈但已恢复成原来的承熙,不再是方才那地狱来的复仇使者。
她抬起无力的手轻触他的脸:「熙,不要恨,我们最亲最亲,不能恨呀!」
「亲得就像连体婴吗?分割痛,不分割也痛……」他仍有哭过的哽咽:「为什么?你尽可以去美国念书,去多久都没有关系,为什么要用嫁人的方式?根本没有必要……」
「我嫁人,你才会死心呀。」她说:「我是一定要离开这个地方,但我也不能留下你,我怕你在原地等我。熙,你也必需走,娶章立珊跟著『普裕’走,那是你最好的机会呀!」
「为什么迫不及待走?我就偏爱这里,这里有我们的童年少年,有我们最美好的岁月,每个角落都有你,我不嫌它脏、乱、贫、贱,它是我们的家。」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