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想,也什么都不愁,日子过得挺惬意。”
朱贺霖听得既欣慰又苦涩:“京城繁华地,亦是富贵牢,这一点你倒是与四皇叔有同感。”
苏晏淡淡地笑了笑:“我不在的这些日子,皇上不也把江山治理得井井有条,可见朝廷并非没了谁就不行。”
朱贺霖下意识地皱了皱眉,神色也凝重不少,移开目光看搭在床尾春凳上的两件里衣——苏晏与荆红追的里衣。
“你若真喜欢在此隐居,朕也不强迫你回京了。此番朕乘急赶来,是为了向你辞行。你可以不辞而别,朕却不能,无论如何得与你当面说一声。”
“辞行?”苏晏微怔,笑意渐消,“什么意思,你不是回京,去哪里?”
朱贺霖手指在茶碗边沿摩挲,沉声道:“朕准备御驾亲征,十日后就率军北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