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那杜文奇太可恶了嘛,多栽他一份罪名,好让他刑罚重一些不行吗?」
「你不该这么做。」他森冷道。
她瞪著他,这苛责的语气令她禁不住恼了,毕竟她才刚从虎口里逃出来,三天没吃饭,实在又饿又累,只是在人前强撑罢了。
原以为他会关心她,之前见她受伤时的紧张到哪儿去了?
她只不过说杜文奇划了她一刀,又没多了不起,杜文奇妄想染指她的伤害,比手腕这一刀更可怕。
如果是其他时候,对于他的冷语臂质问,她不在乎,但是厉险归来后,她能够不哭不闹已经很好了,他就不能体谅一点,对她宽容一些吗?
受不了他老是一副高高在上,用审问犯人的口气来质问她,让她再也沉不住气,一把无名火烧起来!
「有没有搞错?被掳的人是我,被软禁的人也是我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