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模样,一点都不像是吓坏的样子,倒像是在趄借机转移话题。
「这把匕首就放在床上,而当时你在床边,杜文奇却在外头,直到本官抓了他以后他才进房,本官怎么想都想不通,这杜文奇当时明明在房外,如何伤你?」
「很简单呀,他抢了匕首划伤我的。」他挑眉。
「他抢了匕首,划伤你,人就走了?」
「是啊。」她理所当然的点头。
「你以为本官会轻易被这说词给蒙骗?」在当时,他一进门赫见她受伤,一时气愤才会相信了她的指控,可当官差们将这把匕首呈上来,告诉他是在床上发现时,他将事情仔细来回推敲,很快的,他就明白其中的不对劲了。
他眼中的严厉,像要看透人心似地瞪著她,她知道再瞒下去也是枉然,索性耸耸肩承认道:「好吧,我承认,是我自己划伤自己的手,行了吧?」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