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他刚才的口气太过分?还是昨天晚上他太激动,弄伤了她?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当儿,门被打开了,苏碧曼随即顶著一双红肿且充满水气的眼楮,和红通通的鼻子出现在浴室门后。
「妳准备好了?我们走吧。」任应强迫自己硬下心肠,不去理会她可怜兮兮的模样,一定要和她保持距离。
「不用了,我不饿。」她走出浴室,毫不在乎地在他面前穿上剩余的衣裤,然后转身面对他。「我要走了,再见。」
她这副决绝的神情态度,让他心底遽然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他及时攫住她的手腕,不安地道:「妳这是什么意思?」
她都已经识相地如他所愿,消失在他眼前了,他为什么还不肯放过自己?!
「很抱歉,我昨晚的表现无法让你感到满意。我想回家了,请你放开我。」她没有转身,维持著背对他的姿势低下头,自暴自弃地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