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疯了。」外头的狱卒见他这样,不禁嗤笑。疯了也好,省得麻烦。
疯了?他疯了吗?闻人少阁不清楚,只知道他的心被恨意啃蚀斑斑,他恨不得亲手掐死她,她怎能这样对他?怎能?!
有没有可能闻人少保的计划她都清清楚楚,且从未想过要阻止?
他愈想愈将她往心如蛇蝎的方向想去,想著她从头到尾都参与著这些计划,愈想他的心愈凉,但也使他慢慢冷静下来。
他为何要为这样一个女人伤透心神?不值得的不是吗?他目前该想的是如何脱困,他不甘心就此老死在这里,他一定要想办法离开。
停止了自虐的行为,望著鲜血淋漓的双手,这疼痛提醒了他,他还活著。
眼角忽地瞥见一抹绿光闪烁,他心沉了沉,终究还是探手拾起来;原来是被他摔碎的玉镯碎片,因为弹掉进牢房内,是以,樊蝶衣才未能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