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她自始至终都没爱过他?
整个人恍若处在无间地狱中,心思转了又转,总是转进死胡同,父亲的死讯又冲击著他。父亲走了,留下年纪尚小的少舞,她该怎么办?
他是不能指望樊蝶衣那女人会照顾少舞,她不连同著闻人少保一起加害少舞,他就该庆幸了。
太多的事值得他去烦恼,太多的打击不断的冲击著他,几乎令他受不住,想发狂大吼。
他恨!他恨!简直是恨透了她,为何要在此时背叛他?既然背叛了他,为何要陪同闻人少保来向他炫耀?她存的是什么心?是想看他如何的落魄!如何的无能?
他恨恨的双手成拳重重捶打石地,心里的痛远比上的痛要痛上千万分;他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为何要像只无助的羔羊任人宰割!
「我恨!」每重捶一次,他便低骂一声,每一捶皆是用尽气力,渐渐的血染石地,他犹没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