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们该怎么办?」妲罗无助的说。
「我在想,你或许能医好我。」
「我愿意做任何事……只要能减轻你的心痛。」
「你真的确定吗?」
鲍爵迅速爬起,以肘支床。妲罗发觉现在不是她抱著他,而是她躺在枕头上,他在上面俯视她。
他眼里燃著火焰,可是由于她一心只系著他的病情,并没看出他眼中的神色。
「你不能这样痛苦下去。那会很……危险的。我一定得……采取行动。」
「那正是我想要你说的。」公爵同答。
「那么……我能做什么呢?」她问。她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已觉察出他的头已俯到她脸上,因为她觉得他像阴影般罩住她的视线,她又好奇、又无助。
现在已不是她在掌握局面了——而是他。
她抬眼望他,想看看他的眼楮,感觉到由于他的贴近,心儿砰砰的在胸口跳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