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说到最后这几个字的时候忍不住饮泣了。
那伤痕仍在,仍然是个很深的伤口,她知道,那是忘不了的。
他没有回答,隔了一会儿她问:「你的手臂还疼吗?」
「不是我的手臂,」他回答,「疼的是我的心。」
妲罗一惊。
「你的心疼?那一定很严重了。你告诉医生没有?」
「没有,」
「你心疼多久了?」
「很久了,打从你离开以后。」
「我们在爱丁堡的时候你为什么没告诉我?那儿有的是各科医生专家,你可以找他们啊。
「他们帮不了我的忙。」
「你怎能肯定?真的很厉害吗?」
「很厉害——实际上我的心在受苦!」
妲罗的手抱紧他,她的手指也从他额上滑下来。
「听著,」她急切的说,「这可耽搁不得。请让我摇铃找人去叫医生吧。」
「我已经跟你说了——医生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