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著倒出瓷罐里的米粒,假使时间真过了七年有余,世事万变,他们那一段青涩的谬恋像未熟的果子落水逝去,无以挽回……那,这就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了──
他手中确确实实有著米粒,从七年前的瓷罐里倒出来的。他勾弧唇角,将米粒撒出去,听著悦耳的鸟呜──
这难道不是爱情。
这光景像是回到七年前,偏偏又有那么点不同,多闻听到的鸟鸣比以往更清脆喜悦,恍惚地张开眼,看到祭前禈坐在窗台上。多闻下床,纤白的果足在地毯上移动,接近他。他知道她靠近,伸手抓住她的皓腕。
「我以为鸟儿不在了。」她开口,轻软的嗓音虚幻缥缈。
祭前禈拿著小瓷罐,说:「都在。一只也没少──」
多闻眸光闪了闪,身子突然退开,柔荑脱离他的大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