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不懂民主,不懂自由,只是她天生乖顺,总以为伤父母心是大逆之罪,无法做得绝情寡义;加上她是女子,不能像牧雍,海阔天空生就为他们男子而存在的,他要走易如反掌。
然而,他如此不顾念她,不设法了解她,竟教她无由来地难受。
她又想到五月十七日中午观音庙之约。经过牧雍这一场自顾自的演讲,她也没什么好犹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