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样?我想怎样跟我能怎样是两回事。」女人高涨的气焰一熄,叹口气,她幽幽道:「从来就是如此,你从来不曾尊重过我,到这种时候才来问我我想怎样?我能说什么?你又希望我说什么?」
男人一脸烦躁。「哪来那么多问题?既然大家都扯破脸了,那除了离婚还能怎样?」
「离婚?」女人皱起眉。「那小梢呢?她要跟谁?」
「我一个大男人带著小梢不方便,她就跟你吧!」
「跟我?我一个女人怎么养她?再说——」女人欲言又止。「我也不大方便带一个小孩……」
男人以手耙梳头发。「真麻烦……」他叹。
我抓著长型栏杆的手一紧,额头无力地往楼梯扶手一靠,冰冷的木头熨著我像发烧似的额,却平静不了脑中混乱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