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就是咱们庄外那块匾嘛!」张伯气呼呼道:「不是我存心说先皇坏话,喝酒就喝酒吧,干嘛无端题个匾赐给咱们庄,后来又兴念办什么琼饮会要找出天下第一美酒并将此匾移赐以为奖赏,弄得同业大伙开始勾心斗角,只为了担这块先皇题的匾!」
「说到底那不过就是一块题了字的木头,可世人眼瞎、心也盲啊,搞到后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小老儿我是不懂江湖上像那说书的说的武林盟主之位是不是也像这样抢得你死我活,可,我们不过是做卖酒生意的啊,弄到后来,大爷不得不开拓生意,以免无力抵抗同业的暗招陷害--」
「说到那些个陷害啊,甚至还动起刀,存心不留后路给人哪!所以这一年一年过去,爷的性子也一年一年变了,不常笑、防著人--可这也怪不得他,时势所趋,咱们生意做得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