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不喜欢大爷?」张伯老脸上的皱纹更深。「大爷人好、心地良善、性格也好、又会做生意、交游广阔,心思细腻,多好啊!」
「您确定您刚说的是展家大爷?」怎么那么不像?他老是对她皱眉叹气,要不是生气就是面无表情,鲜少笑过,只是最近较常笑,因为她老在他面前做蠢事让他达到机会取笑她。「瞧您说的,您简直把他当神拜了。」
「大爷是我从小看到大的,他的性子为人怎么样,小老儿会不知道吗?要不是为了这块『天下第一醇』的御赐牌匾,大爷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想当初啊,咱们大爷可也是人见人爱的公子哥儿哪!乐于交友、甘于平淡守成,从没想过要把庄子扩展成今天这规模。大爷以前常说啊,钱财乃身外之物,够用就好,不必一生钻营汲求。」
「那今日聚酒庄规模怎么说?」她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