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递过来好吗?”
他一伸手抓起那袭似丝似绸的柔软睡衣,本打算扔过去给她,他今天已经性趣缺缺,他打算叫她自己先去陲,他只要坐一夜,天亮就走。
但是,不知是怎麽回事?是薰香的香还是酒壶的酒,他竟有些意乱情迷起来,手中抓著的睡衣,竟像是抓著了可人的肌肤……修练了近六十年的童身,昨天已为这“雌儿”大开精门,一旦尝过“内愍”的禁果,再想坚持就已难了,何况春姨留下的那粒药丸已化在酒内,已大半下肚。可人又用浓浓腻腻的鼻音“嗯?”了一声。
这位晚节不保的老道,就再也抗拒不了啦!艰难地起身,拿了那件睡衣走向可人的浴池。“天亮就走,天亮就走!”他在心里告诫自己,春梦了无痕,天亮之後,走出这里重新做人。
只不过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