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显然是听到有人走入,已要起身,又惊觉自己正全身赤裸,又立刻坐回池中,直浸到香肩处,娇声笑道:“是洪爷吗?您请宽坐,我马上就好。”青虹子轻咳一声:“不急不急,你尽管慢慢洗。”
他在酒席桌前坐了下来,打量室内这显然是特别为他准备的一切,不禁长叹,本该是个多麽温馨绮丽的夜晚,只因自己一念之差……他给自己倒杯酒,一口灌入口中:心中又呕又恨,这该死的金公子,竟狐假虎威,狗仗人势,倚著“妞牡化宫”三个字,就把自己玩弄於股掌之上……他一杯接一杯,一股怨怒之气全出在这壶酒上,好像喝的正是金公子的血!突然一声娇腻慵懒的声音道:“洪爷……”“什麽事?”
“你身边的矮柜上有一件睡衣……”他只一回头就已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