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动作一停,接著回应地抱住我,将我的头压向他怀里,他的声音叹息似的响在我耳际。「你如果清醒时也能像发烧时一样就好了。」
我听不懂、也不想懂,我只觉得身子摊软无力,我只想就这么偎在他怀里。
我感觉自己被腾空抱起,然后被放在软柔的床榻中。双手拉著他衣服,我双眼模糊地看著他,不愿他离开我。
「别走……」我近乎求饶地喃。「别走……」
床榻一陷,他抱著我顺势一翻,将我搂在他怀中,他低声回应:「我不走,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我不太分得清这是梦或现实,好几日不曾见到他、好几日不曾如此真实地感受到他的体温,我依恋地贴著他,意识朦胧、昏昏欲睡。
「怎么不去看医生?」他突地问。
我微噘起嘴,为他的扰人清梦。「我讨厌看医生。」
「真任性。」他咬我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