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斌在车厢坐定后,凝视著东宁。
「发生了什么事?你看来像是吞了一汤匙苦药。」
这是一个小时内的第二次有人凭他的表情臆断他病了,他觉得很不爽。
「我需要一大笔钱。」他开门见山地说。
「我们谁不需要?」拓斌伸直左腿。「如果你找到了,通知我一声。我会很乐意与你分一旱。」
「我是认真的。我想要弄到一笔钱,使我能够像样地供养一名妻子。」
「该死!」拓斌直视他的眼楮。「你爱上了敏玲小姐,对不对?」
「对。」
「该死!我担心的正是这样。你向她表白爱意了吗?」
「当然没有。我开不了口,因为我无法要求她嫁给我。」
拓斌了解地点头。「因为你没有钱。」
东宁用手指轻敲窗框。「我最近都在反复思量这件事。」
「我可受不了想太多的年轻人。」
「我心意已决。」
「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