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你已经想出获得这笔钱的方法?」
「我很有玩牌的头脑,只要稍加练习——」
「不行。」
「听我说完。」东宁倾身向前,专心强调他的论点。「大部分的赌徒在牌桌上都不会运用逻辑。事实上,他们通常都是在喝醉后才坐到牌桌边,难怪大部分的人都输得很惨。但我打算从数学问题的观点来看待赌博。」
「如果我让你进赌场,你姊姊会回到阳间来找我算帐。你跟我一样清楚她最担心的就是你会变成赌徒。」
「我知道安妮担心我会像我们的父亲那样沦落到一文不名。但我向你保证,事情不会变成那样。」
「该死!令她忧心忡忡的不是你们的父亲赌性坚强,输到倾家荡产,而是他企图翻本时,为了一手有争议的牌送掉性命。到头来,那一行是只有输没有赢的。」
「我不是我的父亲。」
「我知道。」
东宁浑身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