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中南被他冷不防的羞辱,气得差点爆破穴制,冲过去打死他。
「死小子,竟敢嘲笑我?快解开穴道,我非好好教训你不可。」展中南咬牙切齿,想跳脚又动弹不了。
他明明知道他这个卸任的前任武林盟主,原是一呼百喏的人中狂龙,性情倨傲,曾出口戏谑为爱洗手做羹汤的男人,贱若乞儿。谁知他随口说说,这小子就这么牢记在心了。
冉沃堂状似不经心,又淡淡哼道「还有百花蜜酿的酿法。听说你经常彻夜不眠,等著承接洛阳城的第一滴露水。」
「你给我闭嘴!」可恶!他情愿这臭小子只用那对刺人的死眼楮说话!可恶!
往后两个时辰,有幸行经展氏庄园的路人均会听见,一个凉凉的声音偶尔兴起说了什么,另一个含著火气的怒吼,像有一下、没一下被搔著虎须的可怜猛虎,气得虎牙痒痒却又扑不到恶意戏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