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冉沃堂不耐烦了,索性点住展中南的穴道,让他别来烦他。
「喂喂喂,好义弟,枉我对你这般推崇,你怎么忍心暗算我?」立在花厅动弹不得的展中南,哀怨呜咽,一双挂泪的眼珠子骨碌地随那个闲散的人影飘过来、飘过去。「义弟,奉劝你一句话,光做不说是不行的,当心我可爱的莞儿被嘴甜的公子哥儿拐走,相信你也发觉了,莞儿很有男人缘哦。」经过个把月相处,展中南早将莞儿视同己出,疼得紧。
走进内寝的冉沃堂,含糊说了句什么。
「啊!什么,说大声些,我没听清楚。」展中南故意拉长耳朵。
冉沃堂回睇他一眼,低低冷冷道:「你很聒噪。」
他刚刚明明说,小姐是他的,展中南差点吐血,冉沃堂又云淡风清开了口。
「改天再向你讨教二十四节气馄饨的做法。」冷然的声音隐含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