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十天之间,他的脑子里全是紫儿的影子,一回到府衙里,他立刻去找她。
辟差弟兄说,没瞧见她的人,他去问守门的官兵,才知道她出了府衙,可没人晓得她去了哪儿。
既然如此,他干脆直闯她的房间,在那儿等她回来。
他开了门,进了房,屋内的摆设简单干净,平整的床铺中规中矩,就像她一样,一丝不苟。
他摇摇头,除了铜镜,这女人连个妆台都没有。
坐在床沿,大掌执起被单,放在鼻下,闻著她的气息,冷峻刚硬的面孔,柔和了不少。
这几日见不到她的人,脑海里盘旋著她的身影,不管是冷漠、瞪人,或是气得咬牙切齿,都令他怀念。
他从没想要过任何女人,初见她时,只觉得她不过是个漂亮的女人罢了,对于空有其表却没个性的女人,他一点兴趣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