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之后,只要有耿玦的地方,就会看到荒木堇,两人变得形影不离。
而工作坊的下个表演已经进入准备阶段,耿玦忙得不可开交,他们几乎以工作坊为家。
雹玦忙得没空陪她,荒木堇却一点都不觉得闷,他编的戏、排的舞,都让她崇拜得不得了。
她有时也想帮忙,但她实在帮不上,因为每个舞团的工作流程并不相同,而这里所有的工作都已经安排好了。
「肢体动作要更大一点,要超越你们自己的极限……这是没有对白的戏,每个人都必须用肢体动作感动观众……」
雹玦很严格,只要他稍不满意,整间教室的空气都会为之冻结,那种气势好像是与生俱来的。
「上场的第一个动作关系到会不会吸引观众的眼光,也是这场舞成败的关键。」
「要跳得更高、再高一点,竭尽所能地把整个身体延伸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