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弦歌头痛的坐下,拿起话筒,拨了熟悉的电话号码,在接通之际改成扩音。
「喂?」话筒那端传来低沉带浓重睡意的回应声。
「小萍,是我。」于弦歌不管三七二十一,开始诉苦,「我跟你说,我最近有够倒霉。」
「怎么个倒霉法,堂姐?」唉,于弦萍觉得自己比较倒霉,自家堂姐人在美国,一有事就会打电话向她倾吐,却每每都忘了她人在台湾,和美国是有时差这东西存在的。
「我哥终于要把我拍卖出去了。」
「堂哥?他怎么还没放弃啊!堂姐,坚持下去,我精神上支持你。」
「我好累,好累,好累了……」于弦歌从没一刻像此刻这般的疲累,直想卸下所有的一切,避世去。
「堂姐……」听出于弦歌声音里的不对劲,于弦萍有些担心的唤著。
「别谈这个了。」她不愿再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