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二十八年,她浪费了二十年的时间在改变自己在于家的地位上,但看样子,她的苦心全白费了。
她还是得踏回去那个美丽的鸟笼,当一只只会唱歌等人供养的金丝雀,等著主人哪天高兴将她送给客人。
凡恩……
这个名字忽地浮现。
「凡恩。」她低低切切地唤著,像迷失于海面上的小船般。「凡恩。」
多希望凡恩会成为她的救赎。她冷冷一笑,为自己这个荒谬的念头。
她向来只靠自己,也只能靠自己,当家人与情人都无法给予她支持时,她所拥有的只有自己。
可现在她竟然想依靠凡恩?而可笑的是凡恩除了是她的「第一次」之外,和她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而他却是在自己倍感脆弱的时候头一个想起的人。
「男人。」
她轻蔑的笑了笑,但笑容扭曲一如摔碎的玻璃杯。
「唉!别想了,愈想愈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