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不是你从出生到现在的头发,你父亲都舍不得丢掉?」她好笑地睨著他,双肘轻松地向后靠撑住后方的木柜,一脸的新奇。
她还是头一次看到有人专门板了间密室,就只是为了贮藏这些有的没的。
「当然不是!」他轻笑。「不过这代表我成长的每一个阶段。」
他第一次开口学说话的声音;他穿的第一只小鞋;爷爷送给他祈求平安富贵的金锁片;他第一次涂鸭;他上幼稚圜时的小衣小帽;他写得歪七扭八的名字……
这些全是父母亲心中最有价值的宝贝。
当然,也是他的。
「让你猜猜这是什么东西?」他兴致勃勃地递了个绒布盒至她的手心,一脸她绝对猜不到的兴味。
「这是什么?」她也好奇,什么东西这么干干又皱皱的?像只被晒死的毛毛虫。「毛毛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