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舍不得?」她好笑地看著这个七尺昂藏的大男人。
范凯瑞当然懂得她揶揄的表情,耸耸肩,不以为意地任她嘲笑。
「摆放在这间密室里的每一样东西,全是我最珍贵的收藏。」也是他父母亲所拥有的最骄傲的宝贝。
「这是什么?」
她好奇地拿起一块石制品,好奇地盯著上头清晰可见的小脚丫。
「那是我出生时的脚印。」他轻笑著回答,陪著她一同欣赏父母的「杰作」。「那枝毛笔是用我满月时所剃下的头发制成,我父亲说是舍不得把我的胎毛丢掉,便留下来作纪念。」
裘台蒂脸上全是新奇,想不到有人宝贝儿子到这种地步。
看得出她在想什么,范凯瑞约略替自己做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
「我是独子。」
难怪!她眼神一亮。
「也是我们范家新一代唯一的男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