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动作中断了几秒,继而扳转我的身子,循著腰线啮咬到腹脐,再往上延伸直至到达我的唇,勾出一抹玩世的惟我独尊的微笑。他说:「我不知道。」
我怔楞,继而叹喟:「如风,你是你,你不是别人,你不能给我这样的答案。」
他微笑依旧:「也许两者都有一点?」话声一落立刻封印我欲语的双唇。
满肚子的情思终归化为一句解嘲的话用来安慰自己,做人不能太贪心是不是?
他一颗一颗解开我上衣的口子:「亲爱的,我要把你剥光扔进泳池。」
我没有能力阻止他,心内似也了然,他是在惩罚我引发了一些他毫无必要理会却又感觉不实的迷乱。
他抱著我跃进池中,溺人的窒息刹时袭上心口,一张用作刑具偏又性感无比的唇分开绵绵的水印上我的,吸尽我肺部残存的空气,他拥紧我沉落池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