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由我的额侧吻将下来,成熟迷人的男性气息从他几近全果的肌躯穿透我单薄的衣物侵蚀入体。我任由他施为,脑袋犹如一桶混沌的浆糊。我坚执了十几年的理念,继被林智打破一个缺口之后,又被如风推塌了一面大墙,到底该何去何从?从来没有哪一刻感觉如此迷惘,似乎自己的人生之路一直就象悬在半空的钢丝,上不到天下不著地,一辈子都走的张惶。
胸口传来一阵轻微刺痛,一丝清醒如无影的灵蛇钻进我乱麻一般的思绪,惊觉如风又再重演亲昵的故伎。
「专心一点,宝贝。」他说,双臂一举我人已凌空,麻纱衣物与他仿佛无存,连绵的吻由我的肩背往下烙印,在我微凉的腰肢处流连不去。
我忍著颤栗的涟漪。
「你是关心我,还是仅仅只为拂净尘埃后,如你所愿的可以一览无遗我破败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