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毕竟是荒山野岭,而且她与鬼枭又仅隔一扇房门,她就算全身上下都黏湿得很,也不敢抛下矜持,随意将衣物全部褪下。最后,她仅著抹胸亵裤,轻轻擦拭自个儿冰凉的身子。
奇怪,他怎么没有趁此机会欺负她,他不是个无法无天的强盗头子吗?
易井榭微蹙娥眉,不解。
冷不防的,易井榭拭身的动作突地一僵,手中的湿巾更因五指的松脱而掉落下来,「啊——」
砰!
屋外的鬼枭一听见易井榭的叫声,即撞门而入;但入眼的一幕,教鬼枭心中一动,瞬间产生了一股可怕的占有欲。
几近赤果的易井榭,一身肌肤雪白到不可思议,而她黑缎似的秀发更宛如瀑布般披散在她柔媚无依的娇颜上;此刻蜷缩在床,一脸沁白微骇的她,竟有股说不出的清灵脱俗。
哼,她本来就属于他。
就算他现在占有她,也是天经地义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