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在一波接著一波的受惊下,她似乎变得有些麻木,对于他的恐吓,她虽然很气、很恼,又很怨,却反而不再动不动就吓到全身发抖、泪水直流。
家有时回头想想,她还会发觉鬼枭远比她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还要来的……脆弱。
啊!她是气胡涂了是不,「脆弱」这两个字怎么可能会用到他身上去。
冷不防的,一块拧吧的湿布以及一件素色的棉裳霍然砸到她脸上,易井榭一声轻呼,愣愣地看著他丢过来的东西。
这是……
「把你自己擦干净。」
表枭幽冷地说完,即开门走出。
她一顿,不确定地瞥了下紧闭的木门,就在此时,她才发现自己身上全是湿冷的虚汗。下一刻,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很快又袭上她,她再度瞧了木门一眼,决定解开身上这件早已污秽不堪的霞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