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她谁都不要。
秦若怀看著她深凝沉思的表情,不解地问:「你到底和王助教之间有什么过节?有学姊说王助教好几次在私下批评你。」
「是那个女人心胸太狭窄,输不起。」她抬高下巴,又坐回座位。
「输不起?她输了什么?」秦若怀愣了愣。
「没什么啦!你别瞎操心了,若怀。」她笑著握了一下秦若怀的手。
「只要你别惹事,我就不用操心了!」秦若怀没好气地道。认识了潘写意,她不未老先衰才怪。
她盈盈一笑,拨弄著头发,又翻开书本,继续读著诗经。
又过了将近十分钟,安知礼才匆匆走进教室,脸上没有什么异样,而且什么也没多说就开始上课。
「很抱歉,有点事耽搁了,今天我们要继续上诗经的第一大类‘风’,请翻开课本,‘郑风’的‘将仲子’。」他说著转向黑板,把诗抄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