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惟刚不想一转眼所有罪过又全数落到他头上,他的背脊凉飕飕的,一双掌心全是冷汗。
约露也是这么想的吧,所以才怨恨他如此之切。可是她今晚忙乱穿上衣服,不肯再听一句
解说,泪涟涟跑出套房那时,又是怎么指控他的?
──她说他对以霏始乱终弃!哦,不,不,她是完全搞错了。从头到尾和以霏难分难解
的,是他堂兄惟则,不是他,不是他。
惟则揉著眉头,睁开一只眼楮觑他,讥嘲道:「你失踪了三天,回来就追究这个──
是以霏向你托梦了吗?」
惟刚把双手插入夹克口袋,抬头仰望天花板,回道:「以霏八年不托梦,约露却诅咒了
我八年。」
「约露?」一听到这名字,惟则慢慢坐起来,打量著堂弟。
「你和她谈过?
你们踫过面了?什么时候?」
惟刚掉过头来,定定地,深深地凝视他堂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