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时耘樵永远不能获得幸福,她大概永远获得不了真正的解放吧?!
身为她夫婿,有时候免不了会有点吃味,但是他也清楚知道,那是余璃对学生的爱,以及对时耘樵感情无法回应的一丝丝愧疚。
「我知道了,就由我去吧。」
「你这样自己去我却不去,人家会怎么想呢?」
把她搂进怀里,他笑说:「很简单啊,就说妳怀有身孕不适合远行,这个理由够充足了吧?」
「可是我又还不确定是不是怀孕……」
「要对自己的老公有信心,别忘了,我们曾经一举得女。」
「这样对小惟会不会过意不去?」
轻推她的额头一记,渚铭惟忍不住摇头叹气,「妳这小脑袋也未免烦恼过多了吧?我早问过女儿了,她巴不得我们儿女成群,这样她才不会太过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