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会很高兴,但是万一他只是在糟蹋自己,受到伤害的将不只是他自己还有罗勒,我无法想象笑容从那孩子消失的样子。」
她会忧虑也是正常的,连曾经和时耘樵交手过的渚铭惟也很清楚,时耘樵并未完全对余璃死心。
「事情都发展到这地步,我们与其在这里胡思乱想,不如好好的祝福他们获得幸福。」
「我不想去,我怕看见他们脸上没有笑容的样子。」
「余璃,妳如果不去,他们才真的会遗憾。」
「我们去挑个好礼物寄给他们就好。」
「余璃,我不喜欢妳逃避的样子。」
「你一直勉强我的样子也很讨厌。」余璃斜睨著他,扁著嘴说道。
她很少撒娇,从来只是淡淡的,平静的看著人笑,不多做争执,好像一切都可以看透,但是她其实是最拘束的,彷若是被禁锢了灵魂的一朵透明的琉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