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总是有备无患吧!」她淡淡地说。
在那一瞬间,安迪觉得这个同样是二十二岁的女孩,著实比自己成熟许多,她那特殊的美,不只是来自天生丽质,或是芭蕾的空灵世界,还有一股深沉在眼底的敏锐与慧黠,完全不像他所认识的其它年轻女孩,光凭这一点,他就更加仰慕紫恩了。
黄昏时,她请他到中国城去吃台湾料理,两人一直到天黑才回到百老汇。
车流一辆接一辆,这华灯初上,也正是人们出来听音乐会、看歌剧之时,人潮热闹熙攘,但转几个弯,也有霓虹灯闪烁不到的角落,比如紫恩的住处,就显得荒凉黑暗,阴森森地吓人。
那白日的流浪汉依然匍匐在残破的墙角,身旁多了几个空酒瓶。
「妳就非得住在这里吗?」安迪皱著眉问。
「离杜弗近呀!而且,短期的房子也实在很难找。」紫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