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玉女!」安迪拍一下方向盘说:「简金童和方玉女,太好笑了!我看酒馆也该改名字!」
这样听著关于维恺的事,是一种心酸,也是一种甜蜜,大人们尽量避免和她提维恺,若有,也是轻描淡写,怕触动某个伤痕,而她更不可能和维恺面对面,听他友善亲切地谈他的成就,及过去六年的经历生活种种。
她只能由第三者那儿旁敲侧击,像两条已不再交集的河流,靠著风,传递著一些微弱的讯息,因此,她更加感谢安迪了。
他们在大学内逛了一个下午,拿了很多数据,并在图书馆里研读。
安迪看她认真的神情,不禁问:「妳习舞那么多年,为什么还要念艺术呢?」
「为事业的第二生涯做准备呀!」她笑笑。
「我的第一生涯都还没开始,妳就已经在准备第二生涯了?」安迪做个夸张的表情说:「妳还年轻,有需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