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坐了起来,凝视著真秀,「他是什么意思?他是为了你,对不对?」
真秀睁开了眼楮,「什么时候藏血越来越有诗人的天赋了?说话说成这样,哪里有人听得懂?」
「为什么说是人偶,你是个人偶吗?」雪言凝视著他。
真秀笑了,在这种情况下,他居然还是答了一句很技巧的话,「你说是,就是吧。」
「你是个不会爱人的木偶,你们不希望日之嫒受到伤害,因为她是不能受伤的娃娃,所以她被送去了英国。」雪言一个字一个字地说,观察著真秀的反应。
「你真聪明。」真秀没有说她猜得对,还是不对,只是充满感叹地赞美了她一句。
「为什么?理由不能告诉我吗?」雪言挫败地变色。
「不能。」真秀耸了耸肩。
「真秀——」雪言欲言又止。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