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秀很舒适地伸出手枕在头下,「你不是。」
「我是。」雪言回答,「只不过烤鸡从卤肉店的砧板上跑了。」
「再说我要生气了。」真秀望著榛树缝隙里的天空,「你看世界多么美丽,天空多么蓝,你如果是一只烤鸡,那么我岂不是很滑稽?抱著一只烤鸡坐在地上?」他悠悠地说,居然语气还是一本正经的。
雪言忍不住笑了,「算了,你没有幽默感。」
「我有,不过我不欣赏黑色的幽默。」真秀回答。
「下次我说一些栗子色的幽默。」雪言看著他的球衣,不可否认真秀穿著球衣看起来很合适,「今天藏血到宿舍来找我。」
「嗯?」真秀已经闭上眼楮,「他说了一些什么?」
「你猜得到,不是吗?」雪言安静地说。
「要你离开?」真秀不置可否。
「嗯,他说,越是漂亮的人偶,腐朽的时候,越是会让人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