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是过来祭拜少爷的?」
「都有。」宁独斋抬眼环视半嵌在山洞里的窖房,怀念地嗅著弥漫整室的醪香。「时大哥的事我知道得太晚了,想说亲自走个一趟,看有没有什么忙可以帮。」
江叔连连点头。「四爷有这份心,少爷在天之灵一定很感动。」
宁独斋苦笑一阵,对于时大哥的早逝,他心底多少留著遗憾。要是他再早一点知道就好了,说不定他能帮上的忙会更多。
现在不是缅怀过往的时候——他吐口气。「刚听你们家小姐说,江叔已不是窖里的大酋?」
没料到他会这么直白地问话,时恬儿跟江叔表情都有些惊讶。
两人互望一眼,时恬儿知趣退开。
「我窖里还有事,江叔,麻烦您招呼四爷。」
「当然。」江叔望著宁独斋微笑。「真的是好久不见。这六年来,少爷常在我们面前说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