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用过膳后,当他踏进酒窖,亲眼见她熟稔地包起包巾,而后走到蒸米的大蒸笼前,捻了一坨米进嘴咀嚼,那神态,还有酿工们注视她的眼神,在在证明,她真的是这酒窖的领头。
「小姐,怎么样?」一名年逾四十的中年汉子发问。
宁独斋认出他来。他正是之前的酒窖大酋,时勉都喊他江叔。
「今天的米感觉比较硬,得多蒸一刻。」她拿起布巾擦去手上米粒,面向大伙儿说道:「跟各位介绍,你们应当还记得,这位是六年前来过的四爷。」
「当然记得。」江叔认出他来。「四爷一点也没变,还是跟以前一样那么俊逸过人!」
「江叔还不是跟从前一样健朗。」宁独斋笑望众人,酒窖的酿工汰换不多,看来看去,几乎全是熟面孔。
「哪的事,您瞧我,早从黑发变白发了——」江叔一拍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