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头我们还当笑话看,可当粗酒滤出来那一天,被笑话的反而是我们!」
「酿得很好?」宁独斋问。
「那是我这辈子喝过最棒的酒。」江叔吁口气,那难以言喻的美妙,至今仍深烙在他喉咙里。「汗颜,我们窖里加一加三十人,竟然还抵不过小姐一根指头。对了,四爷尝过‘春莺啭’没?」
说起「春莺啭」,宁独斋双眼立刻放光。「刚才喝过。恕我直言,我认为‘春莺啭’,比你们精心酿造的桂花酒还好上数倍。」
「您说得没错,‘春莺啭’确实比桂花酒好。」江叔停了下才又接口:「您知道,‘春莺啭’就是小姐当时酿的酒吗?」
宁独斋表情,只能用瞠目结舌形容。「你是说,她十五岁酿造的酒——就是‘春莺啭’?!」
江叔点头。